本质上来说,我没有论坛里一些老哥潇洒,我看老哥们有的腰缠万贯,视女人如玩物;有的虚己游世,游戏红尘之中;我的话一来囊中羞涩,二来还是家庭和成长环境带来的那种不自信,自卑,自轻和古板,所以总也不能像老哥们一样潇洒超脱,写出来的东西也小家子气,老带着个人情绪,可能有的老哥还会觉得我啰嗦。所以今天想专门分享一次相对开心阳光一点的经历出来,搏诸位老哥一笑。
最早发现义烈巷这个点位是因为送旁边的体委家属区的外卖,那个时候旁边的一些老棚户区已经开始动迁了,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路过那里就能看到三四个嫂子,站在一片废墟之中或搔首弄姿或卖弄风情希望能做成一单皮肉生意,和旁边艰难的靠干体力活收破烂赚钱的一对夫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两波人倒也井水不犯河水,你卖你的逼,我踩我的易拉罐,有时候走进了还能听到嫂子虚假的淫叫和狼友有节奏的打桩声音,和外面踩瓶子的声音刚好就谱成了一支奇特的乐曲。
收破烂的这个夫妻这里常驻三个嫂子,另外有一个不是每次都能看到,三个嫂子我都找过;靠体委大院废墟里的嫂子年龄最大,体格也是最圆润的,比较会夹,非常喜欢自己在上面动,动静就像砸夯一样,也像打铁,每次她砸下来都能把我头跟脚砸的翘起来,有股子狠劲和骚劲,索价人民币50元,但我不是经常找她。
体委大院对面的废墟里有两个嫂子,一个看起来憨厚一点丰满一点的方脸嫂子,就叫她方嫂吧,方嫂人很白,大眼睛,听口音是河南人(要么是襄阳的),基本没有服务,就是躺尸。一般跟你喊价80或者100,但是实际60也可以,就是简单的给你吹硬了开搞,除非是熟人否则必须带套。但是有时捅她时间长了她会轻轻的叫,叫的比较真诚不像假的,不能亲嘴,说不卫生。
总是和方嫂站在一起拉客的红衣服嫂子我去的最多,这个嫂子自述是天门人,叫李婷,就喊她婷姐吧,相对来说婷姐是三个人里看相最年轻的。婷姐离婚后一个人带孩子没有经济来源所以做这个。后来去的多了她告诉我孩子在园林路附近读小学,成绩还不错(2022年年底),她准备一直干这个供孩子读书直到高考完了就不做了,“我做到儿子高考也应该攒够了本钱,老娘就克租个门面卖热干面!”婷姐说。
我一开始对婷姐印象很不好,她给我第一印象就不太好,面相看起来奸滑,一开口就像武汉人那样都是生意经,而且开价也最高,一口咬定自己是100,无论怎么还价至多也就80成交,而且我不止一次给她100的现金她用各种理由搪塞我不给我找零,不过我也没跟她计较过。每次走的时候她还会在我脸上亲一口,再拍拍我的屁股嘱咐我下楼看着楼梯,以后再来玩,还嘱咐我下次不要从巷子口走,要从巷子中间开了个门的小区里穿行——其实就是怕我光顾其他两个嫂子,从她门口过方便她拉客。从这些小心思可见她是真的很有生意头脑,我因此不是很喜欢她。
来的次数多了以后婷姐有时候也加量不加价做点服务,这个也是她生意头脑的体现,先后给我提供了戴膜吹,胸推,足推,情趣内衣服务,或许话聊才是主要服务吧。婷姐提供的服务都有点奇怪,说不上来的不对劲——看的出来有商业竞争的意图,但竞争力并不是很强。为了节约成本她都没有买保鲜膜,用的是一卷撕下来以后只有口香糖纸大小的薄膜。既不爽,又没啥保护作用,可能就是满足了婷姐自己那个“我不做无套吹”的心理红线。
婷姐胸本来就不大,胸推根本不是她的强项,也就只有骑在她身上在她胸前蹭一蹭是那个意思,足推更别提了,婷姐的脚比较笨,经常把人弄疼,这个服务后来我都是直接拒绝了。
情趣内衣这个服务完全是我自找的,有一次我从后面搞红姐,嘴贱说了一句你这个屁股很白,要是穿个黑丝就好了。婷姐回过头看着我说,我有啊,我有那种情趣内衣,我马上就可以穿。结果婷姐从床底下一个鞋盒里拿出来一条厚黑的踩脚裤穿上了,然后撅着屁股趴下来问我要不要往下褪一点。我很无奈的把婷姐翻过来,还是压在她身上搞出来放水走人。
婷姐坚持提供随机服务,就是说你一次给300要红姐把所有服务做一遍她是不搞的,就是每次来看她心情随机提供服务。这可能是她提升用户粘性的一个办法,而且确实奏效。
婷姐话比较多,而且富于哲理,有一次办完事,我正在穿衣服,她问我:“假如一个男的,去嫖我这样的女的,还跟这个女的说他爱她,你说这个男的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,啊?是真话还是假话?”
我不知道婷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,什么事儿,我无意安慰她,但是我从概率的角度跟她分析“也不能说完全是假话,也许是真爱呢?”
婷姐气的脸色大变,揪着我的耳朵对我说:“你你妈的个逼就是蠢,蠢!”她下面的话又好像是自己对自己说的:“一个男的,你想想,她要是真的爱这个女的,他会去嫖吗?啊?他知道这个女的是做这个的,他还要去你妈跟别个搞,搞完了还要把钱别个,你如果真的是爱这个女的,你会这样搞吗?”
婷姐看我不是很上道不清头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又继续启发我“比方说你喜欢一个小姐啊,坐台的,你真的喜欢她的话,你会去花钱点她出台吗?”
我说,那怕是也可以吧,我这样的穷人能为她做啥呢?我又没钱给她赎身,我可以点她但是啥都不干,让她赚个轻松钱,我的能力就这样了。
婷姐拿手在我面前虚空戳我,看那样子是要扇我一耳光了,她把门打开把我推出去“滚滚滚,妈个逼个苕逼”然后重重把门摔上了,但是这个不影响我们的交情。
后来婷姐的男女观念也发生了一些改变,她很喜欢骑在上面自己动,有一次她一边动一边问我,是不是有的男的就是那样,一坐上去就放水了,我说一般人应该不会,一方面是你有点紧,一方面可能有的人有点敏感了,所以会这样。她问我,这算不算早泄,我说我也不知道,那么你是喜欢早泄的还是不早泄的呢?
婷姐没有回答我,在上面又扭了一会又问我,男的是不是瘾都很大?不搞就难受?我说也不是吧,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的,只是有时候确实生活不如意,心情不好,想要发泄一下。
我问婷姐:“那你咧?我觉得你瘾现在就有点大。”婷姐说,还不就是和吃饭喝水一样?是比以前大点,以前刚做这个总不是想着321放水收钱完事,现在有时候我也想释放一下。说着就趴下来亲我,屁股越砸越重,一下一下的往我肚子上砸,我说婷姐这样我有点疼,我作起来你可能好用劲,我就坐起来抱着婷姐抓着她的屁股往下套弄,顶的婷姐里面一阵一阵收缩,最后抱在一起喘了好久。婷姐说“脚,脚,掰我一下,抽筋了”,我赶快把她夹在我背后的腿分开,她过了好久才缓过来。
现在想起来,婷姐有很多缺点,但是同样也很真诚,很多事情回想起来,让我觉得婷姐可能真是迫于生活下海的良家。
最后一次见到婷姐的时候她跟我说她儿子参加楚才杯作文进决赛了,但是再去的时候婷姐的炮房已经都被拆了,那三个嫂子也都不知所踪了。所以我就不知道她儿子最后获奖没有。现在她儿子应该已经初中了,如果顺利的话也许周末就应该参加初中组的楚才杯了,我其实是可以从旧手机里找到婷姐的电话的,但是我不想去打扰她